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丝蒂芬妮在种场园的第一天

并列世界∶女奴丝蒂芬妮

我一直在想,南北战争要是以另一种方式结束,结果会如何。好,以下是我的想象┅┅

1992年初秋

维吉尼亚州.哈里森县(此县位于联邦获胜后分出来的叫“西维吉尼亚”的州。)

“你快到家了,宝贝。”

离开美国50号高速公路不远,车开上一条窄窄的天然土路后,代理警长在后视镜里朝丝蒂芬妮微笑着,说了这么一句。丝蒂芬妮在巡逻车后座上,漠然地眺望着四周。

天然土路蜿蜒穿过延伸到地平线的广阔耕地,路两边是高低不平的木栅栏,随着土路伸向一丛橡树环绕的老旧农舍,年代久远的、没上油漆的木栅完全掩盖了茂盛的野玫瑰。

要是几周以前,这样的景色会使丝蒂芬妮入迷,她会哼起最喜爱的苏茜.波格丝的曲子。但今天,不知何故,这简朴的乡村自然之美失去了对她的吸引力。

车停在路尽头的木门前。门边,一匹英俊的阿拉伯白马旁,一个据说是“主人”的男人,正在等他们。

代理警长为丝蒂芬妮开了车门,脸上再次堆满微笑。

“跟物(我)来,宝贝。高兴点!你到家了。这是你的主人大个子朗.杰克逊。你不高兴和他会面?”

从车里下来不太容易,因为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,两只脚腕也被一条短链子连在一起。但靠代理警长友善的双手,丝蒂芬妮总算用自己的一双光脚站稳在地上。

她快速地瞥了一眼她的新主人,他也满怀好奇盯着她看。他穿着伐木人的衬衫,蓝牛仔裤和牛仔靴,丝蒂芬妮面前完全是一个乡下人,一个对于她很陌生、但她必须面对的人。她被铐着,却穿着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啦啦队长的制服,她明白,这在他看来是多么滑稽,丝蒂芬妮难堪地低下头。

“啊,我会下地狱的!”朗大声说∶“有点儿怪∶她看来几乎完全象个白人姑娘。”

“要问我,”代理警长答道∶“我说她就是白人姑娘。杜德警长告诉我,她是按逃奴法递解给您的,但您别骗我--这女孩不是逃亡奴隶!在路上我一直问她,可这宝贝什么也没告诉我。”

“啊,我不怪她。我不敢肯定她完全了解她自己。”

“那么跟我说说是怎(么)回事?”

“好,这丫头,怎么说呢,是六十四分之一,该死,一百三十二分之一血统的黑鬼,您看。情况是,在母系这边,她祖母的祖母的祖母,是种场园的混血奴隶,那时老斯通沃尔还在。谣传老斯通沃尔自己就是她的父亲,不知怎么,我觉得这是真的。不管怎样,南北战争时,这混血女人和一帮北方佬跑了,战争结束后,最终和他们中的一个结了婚。好,我就知道这些,但这足以把这丫头弄到这里来,为自那时以来发生的一切负责--感谢最高法院去年五月通过了逃奴法的赫尔姆斯修正案。”

“是,对您来说,这不错,朗,”代理警长评说道∶“仔细想想,你们几乎是表兄妹或堂兄妹。”

“啊,您是对的。仔细想想,我们的确是。”

两个男人又快活地聊了一会。然后,阿尔代理警长解下丝蒂芬妮手腕上的手铐和脚腕上的铁链,沿土路开车走了,还答应哪天来吃晚饭,而朗在可怜的姑娘脖子上锁上一个沉重的铁项圈,骑上了马。

“欢迎你,堂妹或表妹!”

丝蒂芬妮发现朗没有直接把她带到奴隶的住处,一种害怕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
事实上,他把她带到主路边一座大房子里,进了一个大房间。这座房子里有充满魅力的维多利亚时代的装饰品,以及杰克逊家族辉煌过去的遗物,和农场其馀部分形成鲜明对比。

“脱光。”她身后的门刚关上,丝蒂芬妮就听见朗用一种有点威严的嗓音下了命令。

她羞红了脸。她从未在男人面前脱光过身子,何况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。而且,被命令自己把自己扒光,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羞辱。但她没有继续犹豫下去,服从了。她深知,作为奴隶,还会有比这更坏的境遇。

最后一件衣物落到地板上以后,她两臂交叉在胸前,徒劳地试图保护她的尊严。但,连这也得不到允许。

“把两手放到脖子后面,分开腿。”紧接着是下一道命令。

丝蒂芬妮的脸更红了,她明白这个新的姿势是多么羞人。但她再一次默默地服从了。项圈上冰凉的铁链垂在两乳之间,使她不禁打起颤来。

“美丽,很简单,美丽。”朗低语着,他围着光身子的姑娘踱着步,用手指触摸她苗条身体的不同部位。

他停在丝蒂芬妮后面,把她拉入自己手臂之中,开始爱抚她那圆而坚挺的乳房。在他手掌下,她的乳头几乎立刻变硬了,她感觉到身体下部一种官能的冲动开始产生。她闭上眼睛,体会到自己灵肉的一种绝望的撕裂,一方面告诉她要喜欢这种感觉,另一方面告诉她要拒绝它。

“乳房的尺寸是多少,女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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